武器学院阵容(少女前线步枪队阵容)
本文原载于《兵器》杂志2022年06月刊，本次转载时经重新二次内容完善及编辑、补充整理部分插图，以与同好共同分享。个人认为《兵器》杂志是一本专业、客观的军事杂志，推荐持续订阅，丰富自身的军事及政治知识。
《壮志凌云》这个经典的银幕IP至今已有三十多年的历史，该系列电影的剧情聚焦了绰号“Top Gun”的美国海军战斗机武器学校。现实中，这座“学校”的真身是美国海军航空兵部队的一个团级作战轮训单位，至今已有半个世纪的历史。虽然如今“Top Gun”独特的教官与学员“双轮换”机制已经不是全球唯一，但这一训练单位与其运行机制并非在初创时就是如此。本文就为读者带来美国海军战斗机武器学校的建设简史。
美国海军战斗机武器学校徽章
越战的重挫
1965年3月2日，时任美国总统林登·约翰逊妄图挽回美国在越南战场的败局，发起了名为“滚雷”的空中行动。这场事关美国“侵略面子”的行动，也将美军战机大规模的派遣到了越南北方上空。“滚雷”行动中，美军共出动30.8万架次的各型战术飞机，2380个架次的B-52“同温层堡垒”战略轰炸机，投弹64.3万吨。历时3年零8个月的侵略行动结束后，自视甚高的美国海空军却发现越南北方的重要战略节点未能被全面摧毁，美军自傲的战斗机部队也不无损失。
越南北方上空发生的空战实际上是战争史中第一场现代化空战，这是因为导弹全面投入了使用。越南的防空导弹部队在“滚雷”行动前期给美军的空中作战制造了不少麻烦，苏制米格战机也给了美国人带来了迎头一击。
越战中，越南人民军的米格-17战斗机正在追击美国空军的F-105D战斗轰炸机。
在二战和朝鲜战争时代，美军利用机炮和“狗斗”（空中格斗）战术，在近距离空战中获得了理想的战绩。但进入导弹时代后，由于过于信任空对空导弹的性能，“狗斗”战术被忘记，战斗机部队不再重视空中格斗训练，甚至在F-4“鬼怪”的早期型号中，机炮都被取消了。
F-4“鬼怪”战斗机
一方面是自诩“打过三场大仗”的美国空军与海军航空兵，另一边是成立仅有不到二十年、装备明显居于劣势的越南人民军空军。双方实力看似相差巨大，但空战交换比却仅达到了1比2.5（1架美军战机换2.5架越南人民军战机）。这显然是与美军的预想不一致的。
当时在美国海军有位“口无遮拦”的上校叫弗兰克·奥特。他常说自己没有当将军的打算，这在安纳波利斯（美国海军学院）的毕业生中是罕见的。奥特在1966年至1967年指挥“珊瑚海”号航母上的舰载机联队。他发觉当时的美国海军航空兵表现显然不如二战和朝鲜战争。奥特每天都在观察空战的胜败，发现自己每损失一架F-4战斗机或F-8战斗机，却往往只能击落两架人民军的米格战斗机。
F-8战斗机是美国海军第一架真正超音速的舰载机，也是最后一架以机炮为主要武器的海军战斗机。
为此，奥特带领团队通过调研撰写了一份长达480页的报告，名为《空对空导弹系统能力评估》，于1968年年初发布。这份以“奥特报告”为人所知的文件，至今仍时常出现在美军条例教案的脚注中。
报告中奥特列出了250项建议，其中有一项就是美国海军要在加州圣迭戈以北的北岛海军航空站建立一所按照研究生标准授课的战斗机武器学校。使命是为太平洋舰队提供真实的空战指导，以迎接东南亚战场的挑战。
在美国海军机关的支持下，这些建议立即变成命令，它被传达到海军太平洋舰队，再到加州米拉马海军航空站的舰载机联队，最后实质工作落到了美国西海岸的一支F-4战斗机训练中队——VF-121“领跑者”舰载战斗机中队身上。
组建海军战斗机武器学校的初始工作交给了该中队的少校丹·彼得森，他是一名作战经验丰富的F-4战斗机飞行员，负责中队的实战训练。
Top Gun设想源于弗兰克·奥特（左），实际建校工作是由丹·彼得森负责的（右）。
彼得森的无线电呼号是“公爵”，这是因为此人的身材和声音神似好莱坞硬汉明星约翰·韦恩（“公爵”是韦恩的绰号）。作为一名新晋升的33岁的海军少校，他的资历足够，也有充分的备份人选。VF-121中队的指挥官汉克·哈利兰给予了彼得森尽可能多的自由和权限，但警告他：“不要损失飞机和出人命”。
板房里的空战学校
彼得森有大量的工作要做。他得在1968年12月至1969年3月期间，完成海军战斗机武器学校的组建，但一开始并没有教学设施、课程内容、教师、飞机和预算。这些麻烦似乎还不够，在第一堂课开课前3周，彼得森和他后座的雷达拦截官从一架起火燃烧的F一4战斗机上弹射了出来。
尽管起步阶段的准备不够充分，但彼得森还是有着巨大优势。他为学校挑选了由4名F-4战斗机飞行员和4名他熟悉的雷达拦截官组成的教官团队。这些教官都是老兵，作战和教学经验丰富，其中还有赢得美国海军在越战期间第一个空战战果的机组成员。随着越战战线的拉长，彼得森告诉教官团队：“一线飞行员的性命就在我们手中”。
VF-121舰载战斗机中队撑起了最初的Top Gun，教学地点设在米拉马海军航空站，第一个教学机型是F-4B。
上尉斯蒂夫·史密斯是教官团队中的一位雷达拦截官，天生就是一个“淘金者”，他说服了当地的一位建筑工人，将一间未使用的移动板房搬出了建筑工地，放置于米拉马海军航空站1号机库的旁边用作学校的教室。他还捣鼓来了两个保险箱、一些勉强能够使用的课桌椅和各种设施。就这样，一群战斗机飞行员在一辆“捡来的”移动板房里开始了格斗教学。
在为第一堂课备课的过程中，彼得森和他的教官团队共同撰写了教学手册，并无数次地重写，随后又无情地反复练习教学演讲。自我批评是如此残酷，以至于教官们称每一次的备课会议为“谋杀委员会”。此后，TopGun的学员也被命令必须遵循这种严苛的课堂规则。
1969年3月3日，海军战斗机武器学校正式开课。这个单位立刻有了TopGun的绰号——尽管海军现役的F-4战斗机并没有机炮（Top Gun词组中虽然有“枪”这个单词，但它的准确翻译是“顶级高手”）。4名来自美国海军“星座”号航母F-4战斗机中队的机组成为了Top Gun的第一届学员。
Top Gun的八位创始教官在最初进行教学的移动板房前留影
当时美国海军舰队防御的主力正是由F-4战斗机部队，但“狗斗”战术却在使用这种战斗机的部队不受追捧。飞行员们在换装训练时往往注重于雷达制导导弹的使用，而非结合视距内格斗使用导弹。为了应对导弹时代的空战战法变革，Top Gun的教学思想也被迅速确立，那就是：“训练即战斗”。
在实际教学中，彼得森和他的教官团队逐渐发掘出了F-4战斗机的潜力。他们驾机垂直爬升到失速边缘，又将战机从失速边缘“拯救”回来。他们扔掉了F-4战斗机的官方战术手册，按照自己的思路重新编写。
F-4在性能方面并没有什么明显弱项，不仅能够执行空中拦截，而且在打击地面目标方面也是一把好手。
接受Top Gun“调教”后的毕业生们，不仅仅是收获了先进的战斗技巧，他们回到原中队后又升任战术权威和教官，广泛、深度性地传播TopGun的理论。仅培训几届学员后，TopGun就成为了美国海军航空兵战斗机部队中最受欢迎的训练项目，海军战斗机部队开始认识到TopGun“文凭”的价值和威望，学校也得以蓬勃发展。1970年，彼得森离开了TopGun，但这个项目得以继续。
1970年3月28日，“星座”号航母上的VF-142“幽灵骑士”中队F-4战斗机在一次空战中击落了越南北方的米格-21战斗机，这次空战中驾驶F-4的机组即Top Gun的第一届毕业生，这也是Top Gun的第一个“战果”。
Top Gun学员取得首个“战果”驾驶的F-4战斗机
1972年5月，巴黎和谈陷入僵局，时任美国总统尼克松遵循前任的思路，企图将越南南北两方一齐“炸回”谈判桌。他发动了名为“后卫”的侵略行动。这场行动中，Top Gun的教学发挥了作用，美国海军战斗机与越南战斗机的空战交换比一度达到1比13。而没有建立TopGun类似项目的美国空军在此次行动中的空战交换比则“败下阵来”，他们仍维持着1968年1比2的水准。
在这一时期，Top Gun一直依赖担负作战任务的VF-121中队提供教官和飞机，所以这使得培训周期难以与部队正常轮换相匹配。1972年10月，美国海军机关批准Top Gun成为一个独立的单位，并把培训部队的课堂从那辆破旧的拖车搬进了米拉马海军航空站的2号机库。至此，Top Gun的“拖车时代”终于结束。
Top Gun墙壁上绘有米格机剪影，记录了越战期间海军或海军陆战队机组人员的战绩。
不断更新的课程
1973年10月，“赎罪日战争”爆发。由于Top Gun与以色列空军长期保持着合作关系，作为模拟米格战机的A-4“天鹰”攻击机几乎一夜之间全被送往了以色列，因为后者急需弥补A-4攻击机机队在中东战争中的损失。
其实在组建Top Gun之前，美国海军一直使用F-4战斗机互相对抗或与F-8战斗机对抗，以此模拟与米格战机的对抗。TopGun组建后，海军开始使用具备灵巧的外形和性能的A-4攻击机来模拟米格-17、米格-19和米格-21。但“赎罪日战争”导致独立不久的Top Gun在一夜之间又遇上了没有飞机的窘境，学校的未来面临着不确定性。
A-4攻击机飞行特性与同时代的米格战斗机颇为相似，因而担任了假想敌的角色。
这时美国海航部队了解到一批美国空军的T-38“禽爪”教练机正准备当成无人靶机消耗掉。这批飞机无疑是接替A-4的合适选择，于是TopGun的飞行员们“登门拜访”。他们向空军赠送了一批海军飞行皮夹克，终于将T-38教练机收入囊中，化解了一时的危机。1974年，Top Gun又获得了性能相近的F-5E/F“虎”2战斗机，继续用来模拟米格战机。
T-38教练机来到Top Gun服役，实属“废物利用”，
1975年，民间的空战训练供应商立方体公司加入到了TopGun的阵营中。这家注册地位于美国加州圣迭戈的公司与Top Gun合作密切。他们在亚利桑那州尤马建立了一个空战数据追踪站，并将数据链中继到米拉马海军航空站的一辆拖车上。有了数据技术的支持，Top Gun的教官和学员可以通过电子屏幕，从不同角度和进度回顾和分析空战训练的过程（这在第一代《壮志凌云》影片中也有体现），这也使Top Gun的训练评估方式现代化水平上了一个台阶，他们不再依靠以前潦草涂鸦式的笔记本或杂乱的磁带录音，所有人都能看到真实的情况。
Top Gun上世纪70年代开始使用的F-5E系列战斗机，采用了模拟叙利亚空军与苏联海航的涂装。
在卡特时代，美国海军航空兵因F-14“雄猫”战斗机的服役重新专注于舰队攻势防空。此时Top Gun的教学大纲有了更多的拓展，增加了E-2“鹰眼”舰载预警机的课程。在F-4、F-14和E-2这三种机型部队携手合作的情况下，空战课程与预警指挥课程被以实战的方式整合起来，这种贴近装备实际的训练进一步提升了美国海军航空兵的战斗力。
1980年，TopGun与他们“蓝制服”的空军同事一起，在新墨西哥州的托诺帕组建了一支永久性的TopGun分遣队负责与空军进行对抗演习。Top Gun的部分学员还被派往太平洋上的圣卡塔利娜岛的空域，进行未知空域的一对多异机型空战训练。在这里，海军的机组会遇到空军的B-52轰炸机，甚至是在夜间以马赫数3速度疾驰而过的SR-71“黑鸟”战略侦察机。
在毕业练习中，Top Gun的学员们会在加州中国湖海军航空武器站空域进行一场“迷你战争”。练习会对包括电子战在内的科目进行全面模拟。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能够把课程中学到的一切都集中在一个紧张的环境中进行考验。
这一时期，Top Gun的课程安排为8节，为期6周，每学年留出两周的时间间隔，并在年底进行一次非常必要的两周休息。于圣诞节后在托诺帕举行的为期3天的空战演习暨毕业练习非常有趣，Top Gun的学员将会与来自美国空军的真实米格机(通过情报手段获得的真机）进行对抗。
上世纪80年代初，美国空军用于对抗测试的米格-17与米格-21与F-5齐飞，其中苏联飞机是通过情报手段获得的。
为了模拟假想敌飞机的性能，Top Gun还使用过以色列制造的F-21A战斗机。
到上世纪80年代末，苏联海军在战术和航空方面的能力不断提升，TopGun的课程也随之不断在改进。当时美国海军上校埃尔尼·克里斯滕森撰写了一份报告，对比分析了美国海军的假想敌机型与实际面临的东方战机的区别。他发现，海军假想敌机型中只有5%至10%具备超音速飞行能力，而苏联装备序列中，实际服役的超音速战斗机接近90%。随后，Top Gun接收了更多的具备超音速飞行能力的F-5、F-16和完全隶属TopGun的F-14战斗机。
Top Gun装备的F-14战斗机模型，它采用了接近苏联海军航空兵苏-27战斗机的涂装。
采用假想敌涂装的F-16战斗机，Top Gun也是美国海军少数装备该机型的单位。
这一时期，TopGun还与舰队和训练中队合作，协助其开发了“链锯”战术，开创了由舰载战斗机远离航母特遣队执行的长程战斗空中巡逻任务。由于苏联的反舰巡航导弹的射程已达到了400千米以上，所以此训练的重点是海军的舰载战斗机要在苏联轰炸机发射导弹之前对其进行拦截——这是冷战后期美国海军航空兵战术的核心所在。
F/A-18“大黄蜂”战斗机开始进入美国海军和海军陆战队装备序列后，Top Gun开始将这款战斗机的空战战术纳入课程。F/A-18作为一架多任务飞机，同样擅长空对空和空对地作战，所以其需要额外的课堂教学和飞行时间。
搬到“月球”
1986年，克鲁斯主演的电影《壮志凌云》上映，影片在为美军招兵工作带来巨大效益的同时，也让TopGun成为了一个跨军事领域的流行文化符号。
其实《壮志凌云》电影剧本的灵感仅是源于美国《加利福尼亚》杂志1983年5月号的一篇由军事作家埃胡德·约纳撰写的纪实文章——《总是在正午时分，以马赫数2的速度与40000英尺的高度飞越加利福尼亚州》。在那个没有GoPro等运动影像记录设备的时代，约纳用生动和专业的笔触，将读者带进了海军战斗机的座舱，全景式地展现了Top Gun的日常。
《壮志凌云》演员在Top Gun接受训练
杂志发行不久后，好莱坞著名电影制片人杰瑞·布鲁克海默读到了这篇文章，并被题材所吸引，电影因此诞生。在养眼的明星、震撼的摇滚配乐和有史以来最优秀的空对空摄影的帮助下，《壮志凌云》成为了1986年的北美票房榜冠军。
迄今为止，《壮志凌云》仍然是美军与好莱坞合作过的最优秀的征兵电影，当年美国海军航空兵的应征数据翻了5倍。甚至有报道称，美国空军的征兵人员也利用这部电影进行征兵。当然，在很多拥有海军航空兵身份的专业观众眼中，这部电影由于刻板的角色形象和不少的技术错误，看起来更像是动画片。Top Gun的一位教官曾表示，“独行侠”身上的一些东西是对的，但他这种态度，走后门也进不了Top Gun。
然而在影片之外，1993年TopGun却遇到了流离失所的危机。有着五十年历史的加州埃尔·托罗海军陆战队航空站因为基地周边不受限制增长的民用建筑地障遮挡，不得不关闭。在围绕关闭基地的立法争吵中，美国国会要求海军陆战队的航空兵部队迁往TopGun的驻地米拉马海军航空站，原基地海军部队则迁往内华达州。
内华达州的法伦海军航空站位于里诺以东的沙漠高原。这里地段偏远，具备低空战术训练和实弹射击训练的优势，因此也是海军打击作战中心(后改名海军航空兵作战发展中心）的所在地。这里适于实弹打靶，但是远离城市，生活保障能力较差。
Top Gun的F-14战斗机在内华达州的法伦海军航空站附近训练
另外在编制上Top Gun又回到了原点，成为了更大的组织中的一个部门。在圣迭戈住过的原部队人员，大概没几个会想去法伦。1996年，TopGun并入海军打击作战中心，这一年的举动对每个TopGun人来说都很艰难，因为转隶发生在日常授课进行中。但在时任指挥官罗兰·汤普森的领导下，这一改变还是得以完成。
法伦海军航空站给很多海军家庭留下了阴影。一位教官透露，当他在远处俯瞰基地时，他的妻子却泪流满面。她看到了如同月球表面一样的风景，并哭诉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在法伦航空站停机坪上的Top Gun假想敌涂装F-16与F/A-18战斗机，远处是如同月球表面一样的风景。
落实住房和恢复教学是部队转隶的当务之急，但这也是“STRIKE‘U’”（美国海军打击作战中心的绰号）短时间难以改变的现状。TopGun人的在住房分配上有一定优先权，这引发了同基地攻击机部队的不满。
攻击机飞行员大多对电影《壮志凌云》评价复杂，因为这部影片导致大众认知中的海航飞行员只有战斗机飞行员这一种。一些攻击机部队飞行员只好在聊天中回忆起1991年的电影《捍卫入侵者》中的台词：“战斗机飞行员拍电影，攻击机飞行员创造历史”。这其实是符合实际的，因为攻击机部队在美国海军的历史功绩高于战斗机部队。正是前者在二战中打掉了日本海军的多数舰队。
携带MK-20“石眼”集束炸弹及响尾蛇空空导弹的美国海军A-7攻击机
面临新单位的内斗，作为海军打击作战中心训练主任的汤普森给出了对TopGun未来发展的计划。在与教职员工的非正式会议上，他断言与其让海军攻击机训练单位吞并TopGun，不如让Top Gun主动出击，通过为其他所有部队提供最好的假想敌对抗课程，以期反过来去吸收整个“STRIKE‘U’”。事实上，这与F/A-18掀起的海军战术飞机攻击战斗一体化的趋势不谋而合，将Top Gun带入了全新时代。
如今，Top Gun在美国海军内部的官方名称是打击战斗机战术教官项目(SFTI）。当年的创始人丹·彼得森认为，是汤普森“救了”Top Gun项目，他让战斗机部队成为了美国海航的战斗力核心。
图示：正在进行对抗训练的美国海军EA-18G“咆哮者”电子战机，该机隶属于电子攻击机中队，当前也被纳入到Top Gun的异机型格斗训练中。
空战并未消失 Top Gun就不会消失
到2017年，对于美军而言严格意义上的空战已经不多见。美军战斗机与敌人发生最后一次空战是在1999年的南斯拉夫，美国海军最后一次空战战果则发生在更早的1991年的“沙漠风暴”行动中。电影《壮志凌云2》中甚至就有一段对白说道：
“大势所趋，‘独行侠’，战斗机飞行员快绝种了。”
对于这个调侃，克鲁斯扮演的主角的回应是“或许吧，但至少不是今天。”
正如影片中所说，Top Gun一直没有停止训练，打击ISIS的行动中美国海军部署在“乔治·布什”号航母上的F/A-18战斗机再次闯进了“有对手”的空域。
2017年6月18日，4架F/A-18与叙利亚空军的苏-22战斗轰炸机发生了冲突。美国海军少校迈克尔·特梅尔向叙利亚空军老旧战机发射了一枚AIM-120空对空导弹。导弹击中了苏-22，处于装备不对等劣势下的叙军飞行员只好弹射跳伞。
2017年击落叙利亚空军苏-22的美海军飞行员塔梅尔与座机合影
事后采访中，外界发现特梅尔和他的僚机飞行员的飞行服上都有TopGun的布章，这说明以Top Gun为代表的美国海军航空兵异机型空战格斗训练依旧在机制化进行。2020年，Top Gun开始接收全新的第五代战斗机——F-35C“闪电2”战斗机。
Top Gun于2020年7月接收了第一架F-35C“闪电2”战斗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