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朝武将怎么搭配阵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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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朝武将怎么搭配阵容好插图

八王之乱一直持续了15年,严重透支了晋朝的国力,进入中原的少数民族开始崛起和叛乱,将西晋打到千疮百孔,直接导致灭亡,再到数百年的芜五胡乱华,导致北方中原数百万汉族被屠杀,北方汉族人处于灭亡前夕,这一切都必须记在司马的头上。还有士族的兴起,排挤皇权。士族的兴起和对皇权的占领是不可避免的。

但司马家族并没有意识到这一问题,或者矫枉过正,但如果前两个原因不存在,晋朝就不会存在这么短的时间。现在回想起来,晋朝司马家族是如何被摧毁的?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司马家自相残杀。首先是八王之乱,司马家族的八位诸侯互相残杀,这场杀戮持续了15年,司马家族的一些子孙后代也被杀了。

后来永嘉发生了混乱,刘渊建立汉赵政权后,就开始进攻晋朝。公元311年,刘聪派石勒、王弥、刘耀等武将军队进攻晋朝。在河南鹿邑西南的平城,他歼灭了十万晋军,杀害了王衍太尉和司马氏王公大臣,攻占了京师洛阳,俘虏了晋怀帝,同时杀害了司马氏的王公大臣和百姓三万多人。刘渊为什么杀这么多人?刘渊虽然是匈奴的,但在汉建立了政权。

当时的匈奴大多受到汉代的影响,对司马家族的立国之道不屑一顾,以汉为国名,屠杀了司马氏。最后就是东晋晚期的刘裕了,刘裕代晋后,对司马家族则是赶尽杀绝,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斩草除根,还不是和司马家学的。就这么三次杀下来,司马家族基本族灭了。真是天道轮回啊,当年刘氏江山落入司马家,几百年后司马家后代子孙尽折于刘氏(刘渊、刘裕)之手,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西晋里最厉害的汉人武将是谁

西晋没有一枝独秀的对外作战将领,因为大多数人在内斗中都被消耗了,和社会风气和国家体制也有一定关系。

要说作战比较厉害的大概是这么几个:

北宫纯的勇武称得上西晋数一数二,和段文鸯同类型。堪称猛将。

周浚,板桥之战,歼灭了吴军主力部队,阵斩吴丞相张悌,吴国可以说经此战后彻底崩溃。

王浚,从四川出兵顺江东下灭吴,势如破竹,采石矶、建业都是他攻克的,和邓艾灭蜀差不多。

孟观,平氐帅齐万年。

马隆,平鲜卑帅秃发树机能。

苟晞,破汲桑、讨公师籓,败石勒,被誉为是晋朝的“韩白”(韩信、白起)

祁弘,王浚主薄,取长安击走司马颖、司马颙,败刘灵曜,攻破邺城挟天子,飞龙山大战杀石勒军上万人。

宋配,张轨司马,斩杀鲜卑将若罗拔能,俘虏十余万人口。

严询,这个差点忘了,昌黎大战败前燕鼻祖慕容廆,杀伤数万人,“东夷马韩、新弥诸国依山带海,去州四千余里,历世未附者二十余国,并遣使朝献。”

魏得风骨而晋得风度,晋朝人只有风度吗?

后世对魏晋士林的印象基本限定于“风度”与“风骨”这两个词,主流观点以为,细致区分的话,则魏得风骨而晋得风度。

自竹林七贤以降,率性、放诞、疏简、厚自奉养,逐渐占据晋朝士林风气的主流,即使西晋开国元勋中最具德望才器的羊祜,其在镇守荆州与东吴对阵的前线,也是“在军常轻裘缓带,身不被甲,铃阁之下,侍卫者不过十数人,而颇以畋渔废政”(《晋书》),但他在西晋开国之初就精准的预见到从甥王衍“方以盛名处大位,然败俗伤化,必此人也”(《晋书》)。

到了东晋,作为士族领袖的谢安,无论是面对桓温的强势逼宫,轻身直入桓温军营生死系于一线之时,还是面对前秦八十万大军兵临肥水之际,所展现出的也都是雍容豁如的谈笑自若。到了南朝刘宋时,谢灵运在遭受宋文帝及朝中权贵放逐之际,仍毫不敛迹,放任性情,“奴僮既众,义故门生数百,凿山浚湖,功役无已。······尝自始宁南山伐木开径,直至临海,从者数百人。临海太守王琇惊骇,谓为山贼”(《晋书》)。

自西晋开国及刘宋之时,这些士林主流们,无论在多么恶劣的政治环境和自身困促中,皆能一如既往的悠游不羁,像王衍那种面对石勒胆怯乞生之辈,着实不多。

晋朝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儒学式微,晋武帝要与已位列三公之位的卫瓘联姻时,出身累世儒门的卫瓘竟“自以诸生之胄,婚对微素,抗表固辞”(《晋书》),其自卑如此。两汉以经学取士,儒学昌盛,曹魏时,乱世取士以才,实际上曹魏前期所使用的人才,基本都是东汉所培养起来的。三国战事频仍,地方州郡大权率多握在武将手中,魏明帝时期出现了一种情况:无论武将还是文臣治郡,大多都不喜欢亲理民政,而是将大多事务委任给僚吏,到了曹魏后期,地方州郡上贤能的僚属已少之又少,才学门第卑劣的群吏成为辅佐州郡宰守处理具体政务的人。

到了魏晋禅代时,这一风气又进一步演变成地方州郡长官莫不以亲理政事为俗务,概以追求自身情性之欲为高雅。而此时,朝中公卿在司马氏的利刃之威与富贵相赂下,已形成崇尚奢靡,及时行乐,鄙谈世务的风气。汉宣帝有句治国名言——“百姓所以安其田里,而无叹息愁恨之心者,政平讼理也。与我共此者,其惟良二千石乎”,即与皇帝能共同治理好国家的就是这些循良的郡守,因为郡守是代表国家和皇帝来亲民,是维系民心的基石。

东吴灭亡后,晋武帝并没有想要改变业已形成的门阀政治架构,也不想深入改革吏治,建立新的选拔人才之制度,仍继续沿用乱世中建立起来的那一套权宜制度,并不为长治久安做深远谋虑,所以作为曹魏变节的三公何曾对其子预言“‘国家应天受禅,创业垂统。吾每宴见,未尝闻经国远图,惟说平生常事,非贻厥孙谋之兆也。及身而已,后嗣其殆乎!此子孙之忧也。汝等犹可获没。’指诸孙曰:‘此等必遇乱亡也’”(《晋书》)。这些居位的士族们,无论在生活态度上,还是在精神追求上,皆已背离儒家以天下为己任,致君尧舜,谐理王道的精神。如此世风既然形成,主流士族莫不以此相尚,竟以标示虚名取得进入仕途谋取富贵的手段,羊祜所说的败坏天下风俗,即谓此也。

可以说晋武帝时期,国家最大的危机并不在于五胡深入,封建诸王,而是统治集团上下莫不以慕虚求名为务,几乎没人勤于理政,为国家长治久安而思谋。为后人所熟知的,出身东吴的潘岳、陆机、陆云等人,虽然皆有建立功名的志向,都因急于进取而所附非人,英年早陨。

那么,晋朝门阀之外的中下层士族又是怎样的精神状态呢?

史书上说永嘉衣冠南渡,意思是说永嘉之祸时,衣冠士族皆渡往江南避难。实际上,这里所谓的衣冠,主要指的是门阀家族及政治上的中上层士族。从《晋书》的载记上可以看出,众多中下层士族并没有选择东渡,而是选择避往辽东、幽代、凉州或周游中原、安卧乡里。其时,辽东慕容氏及凉州张氏皆厚遇衣冠,致力招揽英才,而幽燕为天下诸州中雄强者,彼时战事少,故衣冠愿投之以观风云。云中、代郡及塞下为鲜卑所居,拓跋鲜卑能收用汉人,所以部分衣冠士族也愿意归之。晋元帝在建邺未称帝时,晋怀帝尚守洛阳,怀帝被俘,晋愍帝又守长安,愍帝投降匈奴汉国后,西晋才彻底灭亡,在怀帝、愍帝与匈奴汉国相攻战之时,底层士族并没有选择为西晋效力——实际也不存在这样的政治机遇,而是纷纷入仕汉国。

匈奴汉国为刘宣辅佐刘渊所建立,刘氏祖上娶大汉公主,世代自称为汉氏甥,因而冒姓刘氏。刘宣为刘渊祖叔,宣年长,两人俱历仕魏晋。刘氏皆好学,刘渊虽然久在京师洛阳成长、居处,交接门阀,但并没有染上晋人崇尚奢靡、清谈务虚的习气,刘渊之子刘聪也在洛阳生活很长时间,同样没有学习晋人的尚清谈习气,以刘氏父子的聪明才度,如果用心研思清谈之技,也定然会赢得晋人嗟叹。刘氏虽是匈奴人,但却始终传承汉朝风气,重视儒学,子弟皆爱经史,能文能书,并不追随晋人的风尚。

晋朝有哪几个王衍?

一提到魏晋时代,人们总是会想到魏晋风度。想象中那该是一个令人神往的时代:名士们衣着潇洒,神情悠然,手挥尘尾,口中妙谈玄言,举止洒脱不羁,既超然物外而又深情款款。这些都是在历来的礼法社会中所渴望而又难以做到的。所以魏晋风度成了人们精神的桃花源,一种理想的个性飞扬的境界。

然而很多人忘了,这是一个战乱的时代。三国鼎立的硝烟刚刚成为过去,五胡十六国的战乱又接踵而来。在这样一个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中,魏晋风度该走向何处?洒脱张扬的个性与战乱社会的现实政治之间,能否协调呢?

王衍(公元256年一311年)就是一位处在这种尖锐矛盾中的名士。他在经世和玄谈之间选择了后者。然而,历史是那样的无情,他最终死在石勒的铁骑之下。经世与玄谈的冲突,终于酿成了一幕悲剧。

名门秀士 崇尚玄谈

魏晋是一个很重视门阀等第的时代。门第的高低,直接关系到一个人一生的命运。王衍很幸运,出生在琅讶郡临沂地方(今山东临沂),其家门是著名的琅讶王氏。出身于这样的名门望族,这对他以后性情的形成,有直接的影响。

他的字叫做夷甫,外表清明俊秀,风姿安详文雅。当他还是少年时,有一次曾去拜访当时的名士山涛。山涛看见他后,感叹了很长时间。王衍走的时候,山涛目送他走出很远,感慨地对别人说:“不知道是哪位老妇人,竟然生出了这样俊美的儿子!然而误尽天下老百姓的,未必就不是这个人啊!”王衍的父亲曾任平北将军,经常有公文事务,派使者呈送,但常常不能按时得到答复。王衍14岁的时候,人在京城,常到仆射羊祜那里申报陈述公文的内容,言辞非常清晰明白。羊祜是当时很有名望的人,德高望重,他的对手和朋友吴国陆抗(东吴陆逊之子)曾评价羊祜的德量可与乐毅和诸葛亮相比。但少年王衍在他面前却没有自卑低下的神色,大家都觉得十分惊异,都说他是一个奇士。太傅杨骏想把女儿嫁给他为妻,王衍却以此为耻,就假装发狂得免。王氏一门名士,王衍的从兄王戎,是竹林七贤之一,素有善于鉴赏人物的高名。晋武帝司马炎听到王衍的名声,就问王戎当世哪个人可以跟王衍相比。王戎说:“没有见到当世谁能跟夷甫(王衍的字)相比,应该从古人中去寻求。”对他十分推重。

晋武帝泰始八年(公元273年),皇帝下诏书要求举荐可以安定边疆的人才。王衍起初喜欢谈论连横合纵的游说之术,所以尚书卢钦把他举荐为辽东太守,但王衍没有就任。从此以后,他不再谈论世事,整日里只是吟咏诗赋,清谈玄虚而已。他曾托族人办事,但好久没有回音。有一次聚会宴饮,就问那个人说:“近来托您办的事,为什么没有消息?”没想到那个人很恼怒,举起酒器就砸他的脸。王衍开始沉默不语,领着王导一起乘车而去,但心里很是愤愤不平。他在车中用镜子自照,对王导说:“你看我的眼光还是在牛背上呢!”

王衍的父亲在北平去世后,朋友族人送的丧葬钱财很多,因而许多亲戚熟人向他借贷,王衍就把钱财分给他们。没有几年时间,家里的财产就几乎用光了。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王衍只好搬到靠近洛阳城西的田园中居住,过了一阵子悠闲宁静的田园生活。

不久,王衍便开始步人仕途,先任太子舍人,后又升为尚书郎,之后出京城任元城(今河j匕大名东)县令,整天还是清谈,但县里的大小事务也还算理顺。不久,他又回到京城,任中庶子、黄门侍郎(皇帝侍从官)。

名士风流 木秀于林

魏晋是一个尊崇名土,也产生了众多名士的时代。名士的特征主要是善于清谈,而且行为举止潇洒风流。王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名士,其生前身后为许多人所推重。

曹魏正始年间,何晏、王弼等人自称继承老庄,清谈玄学,他们的主要立论是:“天地和一切生物都以‘无’为本。所谓‘无’,就是开创万物完成事务,无论哪里没有不存在的。阴和阳依靠它化为生命,万物依靠它而成为形体,贤明的人依靠它修养道德,不贤明的人依靠它避免灾祸。所以‘无’的运用,没有爵位却能够尊贵。”这是魏晋玄学的开始,后人称为正始玄学。王衍非常推重这种看法,但名士裴颁认为这种看法不正确,并著文章来讽刺它。王衍还是像平常一样,而且认为裴颁很有才华,很推崇他。有一次他对人说:“见裴令公精明朗然,笼盖人士,非凡识也。若死而可作,当与之同归。”

王衍才华横溢,容貌俊雅,聪明敏锐有如神人,常常把自己比作子贡,加上他声誉名气很大,为当世人所倾慕。他精通善长玄理,专以谈论《老子》、《庄子》为事。谈论时,他经常手持白玉柄的尘尾,手和玉柄的颜色一样白皙。凡是他觉得道理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就马上更改,世人称他为“口中雌黄”。无论朝廷高官,还是在野人士,都很仰慕,又称他为“一世龙门”。王衍接连担任显要的职务,很多年轻求仕进的人,没有不景慕仿效他的。凡被朝廷进用的官员,都认为他应该做士族的首领。他崇尚浮华放诞,因此被许多人赞同,成为世间风气。

王衍很有性情。一次,他的幼子不幸夭折,名士山简去安慰他。王衍十分悲痛,几乎不能自持。山简就说:“孩子不过是怀抱中的东西,哪至于悲痛到这种地步!”王衍说:“圣人可以忘掉感情,最下等的人则对感情没有体会。然而最珍重感情的,正在我们这样的人身上。”山简很佩服他的言论,也就转而为他感到悲痛。

王衍的妻子郭氏,是贾后的亲戚,凭借皇后的权势,刚愎贪婪,性情暴戾,搜刮财物贪得无厌,喜欢干涉别人的事情。王衍的弟弟王澄15岁时,看到郭氏让奴婢在路上挑粪,就劝郭氏说,这样做不好。郭氏大怒,对王澄说;“夫人临死时,把你托给我,不是把我托付给你。”卷起袖子来就准备打王澄。王衍耳闻目睹妻子的种种恶劣行为,但是没有办法禁止她。当时,他的同乡人、幽州刺史李阳,是名震京师的大侠士,郭氏素来很忌惮他。王衍因此对郭氏说:“不只是我说你不能这样做,李阳也说过这样做不好。”郭氏因此行为稍稍收敛。王衍素来鄙夷郭氏的贪重钱财,所以口中从来不提钱这个字。郭氏想试试他究竟会不会说,就让奴婢用钱绕床一圈,使他不能走出来。王衍早晨起来看到钱后,就对奴婢说:“把这些东西都拿走!”还有一次,他与裴邈因为志趣爱好不同而发生分歧。裴邈总想攻击他而抓不到把柄,便故意去找王衍,肆意辱骂,想让王衍应答,然后诽谤他。但王衍声色不动,缓缓地说:“白眼儿遂作。”从以上几件事可知其涵养。

还有一件关于王衍的趣闻。彭城王有一头快牛,对它非常爱惜。王衍和他赌射,赢得了这头牛。彭城王说:“你如果要自己骑乘就算了,如果想杀掉吃牛肉的话,我愿意用二十头肥牛代替它。既有肉吃,又能存下我喜爱的东西。”王衍却把牛杀掉吃了。

王衍俊秀而有很好的名望,一心企求玄虚悠远,从来不谈利字。他的族弟王敦在晋末南渡之后,经常称赞他说:“夷甫处在人群之中,犹如明珠美玉落在瓦片石块之间。”顾恺之在王衍的画像上作赞词,也称赞他人品如青山耸峙,千仞壁立。由此可见他被人所推崇的程度。

任人为亲 清谈误国

西晋末年,统治集团内部发生大纷争。晋武帝死后,由白痴皇帝惠帝即位,皇后贾南风掌权。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她先后杀死一批名臣。由此为契机而爆发了长达十六年之久的八王之乱。一时间,朝野动荡不安,大权变动不居,官员们唯求自保。名士王衍也不例外,整日玄谈,不以国家大事为重,考虑的只是自己日后的万全之计。

王衍后来历任北军中侯、中领军、尚书令(宰相)。他任尚书令时,皇族之间争权混战,各族人民纷纷起义,匈奴贵族刘渊乘机举兵。当时王衍任宰相,专谋自保。他的女儿是愍怀太子的贵妃,愍怀太子被贾后所诬陷。王衍怕有祸患,就自己上表请求解除婚约。贾后后来被废黜后,官员们上书弹劾王衍,说:“王衍给司徒梁王司马肜写信,抄录呈送皇太子亲手写给贵妃以及王衍的信函,陈述被诬陷的经过。梁王司马肜等人拜读后,深感文词语言非常诚恳感人。而王衍身为大臣,应该以道义谴责。太子既被诬陷遭到罪罚,王衍却不能拼死坚持正义,竟随即要求离婚。他得到太子亲手写的信函之后,收藏起来并不示众,一心只想苟且偷生,避免灾祸,完全没有忠诚正直的操守,必须给予公开谴责,以勉励直臣的气节。所以应该把他监禁终身。”皇上同意了这个意见。

赵王司马伦及孙秀等人掌握大权后,大肆杀戮朝臣。孙秀曾为琅邪郡小吏,请求乡里名流为他品评。王衍开始不许,后来听从了王戎的建议为他品题。孙秀得志后,对王戎、王衍自然大加照顾。但王衍素来轻视司马伦的为人,因此,在司马伦篡位后,王衍又装作颠狂欲杀奴婢而免于出来做官。等到赵王伦被诛杀,王衍官拜河南尹,转任尚书,又任中书令。当时齐王司马同有匡扶皇帝复位的大功,他专断大权,任意行事,公卿见到他都下拜,唯有王衍长揖不拜,因此得罪司马同,托病辞去官职。后来,王衍又在成都出任尚书仆射,兼管吏部。而后又任尚书令、司空、司徒。

王衍虽然担任国家宰相的重任,但是却不认真考虑国家的治理,只想方设法保全自己。他考虑的只是在纷繁变乱的局势中,如何能够使自己长久生存下去,因此他为自己精心营造了一个退路。青州和荆州都是当时的军事要地,物产也很丰饶。因此,王衍对东海王司马越说:“中原现在已经大乱,应该依靠各地的负责大臣,因此应该选择文武兼备的人才出任地方长官。”就使弟王澄为荆州刺史,族弟王敦为青州刺史。并对王澄、王敦说:“荆州有长江汉水的坚固,青州有背靠大海的险要。你们两个镇守外地,而我留在京师,就可以称得上狡兔三窟了。”当时有见识的人都很鄙视他。

王澄是一个无赖子弟,王敦则有狼子野心。王衍任用此二人,完全出于任人唯亲的原则,不以国家大局为重。这一举措,虽然未能使他保全性命,但对以后的东晋局势却造成了重大影响。以后王敦渡江,为荆州刺史。荆州物产丰饶,王敦又手握重兵,与下游朝廷相抗衡。曾一度攻入建康,逼死晋元帝。建立在这种势力基础上,琅邪王氏在东晋声势显赫,一时号称“王与马,共天下”,不能不说跟王衍没有关系。

在官员选举时,王衍也是十分随便。有一次,他问名士阮修说:“老子、庄子之学跟儒教有什么不同?”阮修回答说:“将毋同。”王衍认为他说得好,就把他辟为掾官,世人称之为“三语掾”。当时卫蚧曾据此嘲笑说:“一句话就可以辟举,何必要三个字呢?”

王衍的这种行为,助长了西晋混乱的形势,在当时就为人们所诟病。

不思抗敌 国破身亡

八王之乱引起政局的动荡,使西晋局势岌岌可危。这时候,北方少数民族纷纷起兵,企图在混乱中夺取政权。当时北方军队大部分集中在匈奴主刘渊的旗下。他派石勒、王弥攻打洛阳。

晋廷以王衍为都督征讨诸军事、持节、假黄钺,率军抵抗石勒、王弥的军队。王衍命前将军曹武、左卫将军王景等进攻敌军,击退了他们,缴获了他们的辎重。因此,王衍又转任太尉,兼任尚书令,封为武陵侯。他多次辞让封爵,不肯接受。当时洛阳危险紧急,大多数人想迁都以躲避灾难,但王衍却卖掉牛车,以示坚定来安抚人心。

东海王司马越讨伐苟唏时,王衍以太尉身份担任太傅军司。等到东海王去世,众人共同推举他为元帅。王衍认为这时战争频繁,惧怕因而不敢担当,就推辞说:“我年少时就没有做官的愿望,然而积年累月,升迁到现在的地位。今天的大事,怎能让我这样一个没有才能的人来担任统帅呢?”不久,晋军被石勒的军队攻破。石勒呼叫主公大臣前来与他相见。他以晋朝的旧事询问王衍。王衍向他陈说了西晋败亡的原因,并说责任不在自己。石勒很欣赏他,同他谈了很长时间。王衍说自己年轻时就不喜欢参与政事,想求自身避免祸患,因而劝说石勒自称皇帝。石勒大怒说:“你名声传遍天下,身居显要职位,年轻时即被朝廷重用,一直到头生白发,怎么能说不参与朝廷政事呢?破坏天下,正是你的罪过。”让左右手下把他押出去。石勒对他的参谋孙苌说:“我行走天下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还应该让他活下去吗?孙苌说:“他是西晋朝廷的三公,一定不会为我们尽力,有什么值得可惜的呢?”石勒说:“总之不可用刀刃加害于他。”于是命令士兵在半夜里推倒墙壁把他压死。王衍临死时,看着别人说:“唉!我们即使不如古人,平时如果不崇尚浮华虚诞,勉力来匡扶天下,也不至于到今天的地步。”他死时56岁。

王衍本质上是一个文人,崇尚玄谈,讲究风度,然而,他生活在那样一个动荡的时代中,时代需要的是具有经世才能的人。王衍以清谈名士出仕是当时的一种风尚,但同时也是一种悲剧。他的一生在出世与人世之间徘徊。

王衍品格并不高尚,为自己的安危而将国家大事抛之不顾。虽说西晋末年的局势非个人所能左右,但王衍在其中无疑起到了很大的消极作用。他成为国家和民族的罪人。

后来桓温北伐时,在中原登临远眺,曾经感慨地说:“国家破裂,百年来中原一片废墟,王夷甫等人摆脱不了他们的罪责。”参谋袁宏说:“天运有兴废,不一定是个人过错。”桓温听了就打了一个比方,说以前荆州刘表有一头重达千斤的肥牛,吃食十倍于常牛,但负重行远,还不如一头老牛。曹操攻破荆州,就把它杀了以飧兵士。奇行异表,名士风度,若于国家民族无补,又有什么意义呢?

此话有理,令人三思。

清谈家王衍

西晋时代的知识分子,承袭魏正始以来的士风,也喜欢谈玄。所谓“玄”,主要指《易经》、《老子》和《庄子》。《易》、《老》、《庄》,这就叫“三玄”。本来,谈哲学没什么不好,但是,哲学的根基是现实,如果脱离现实,去空谈哲学,那就越谈越空,越谈越玄,西晋时代的知识分子,谈的就是这种玄学。

而且,当时的学风也很坏:口里高谈虚无,可实际上四处钻营,夤缘求官,官职愈多愈好,有的身兼十几职、二十职;表面上标榜清高,可实际上贪财纳贿,广积私产,奢侈*靡成风。作为这类知识分子代表的有何曾、王戎、山涛、和峤、王衍等等。

王衍,字夷甫,出身于琅玡(今山东诸城)王氏世家。他的堂兄王戎,弟弟王澄都是当时大名士。王衍的妻子郭氏,与贾后有亲戚关系。王衍的一个女儿聘为晋惠帝太子遹妃,一个女儿嫁给当时威势煊赫的贾谧,一个女儿嫁给裴遐。裴遐是山西的望族出身,也是名士。王衍从太子舍人,历任黄门侍郎、尚书令、中书令、尚书仆射、司空、司徒、太尉,真的是累居显职,位极人臣,在朝野有很大的声望。后进之士,都以他为榜样。

王衍如此出名,并非他当官有多大的政绩,主要是他的清谈。他本是高官显宦,却手持玉柄尘拂,终日谈《老》、《庄》玄言妙道,飘飘然像神仙一样人物。然而他并没有什么坚定的信仰和原则,今天这样说,明天那样说,因此人们送给他一个雅号,叫“口中雌黄”,也就是信口雌黄的意思。

因为要谈玄,所以要清高。他最厌恶谈钱。可是他的妻子郭氏却最爱钱。郭氏借着和贾后的亲戚关系,插手王衍的政事,勒索财物,贪得无厌。王衍因为憎恨妻子贪鄙,口里从来不说“钱”字。他妻子心想:你好清高,不说“钱”字,我偏偏要你说出“钱”字。于是有一天,乘王衍睡觉的时候,郭氏叫丫头们把钱堆满他的床头。第二天早晨,王衍醒来一看,周围都堆放着钱,简直无法起身。他不得不叫丫头:“快把……把这个东西给我搬走!”

王衍的一生,完全可以用三个字来概括:最自私。

晋惠帝元康九年(公元299年),发生了愍怀太子(即司马遹)的事件。司马遹是惠帝才人谢淑媛生的儿子,因为贾后没有儿子,司马遹于太熙元年(公元289年)被立为皇太子。生性嫉妒的贾后对司马遹当然恨之入骨,一直想找机会废掉他。到元康九年,终于设想出一个毒计:利用太子遹酒醉的时候,将一份有谋反内容的信要他誊录。然后将这封信向惠帝告发,栽诬太子遹想谋反。当时有许多大臣都不相信,劝惠帝传太子对质。可是惠帝在贾后威逼下,竟不辨曲直,终于废掉了太子。王衍在这个事件中,不但不敢为太子遹,也就是他的女婿,说一句公道话,反而在假信披露后,怕牵连自己,连忙上表给惠帝,宣布他的女儿(名王惠风)与太子遹离婚。真是可笑又可鄙。太子遹在被囚禁于许昌宫的时候,曾给王衍及王惠风写过信,详述他被陷害的经过,可是王衍却将信隐瞒不报,也不敢向惠帝申述。而太子遹不久即被贾后活活毒死。

王衍很看不起赵王司马伦的为人。后来,司马伦篡位,废弃晋惠帝,自己当起皇帝。王衍害怕司马伦报复他,立即装作疯癫,用斧头砍自己家里的丫头,把一个丫头砍伤,自己又逃去了一场灾祸。

司马伦被杀,王衍疯癫病马上就好了,又担任了河南令尹,不久升迁为中书令。

晋惠帝永安元年(公元304年),成都王司马颖入洛阳,自立为皇太弟,掌握了朝政。王衍竟接连升官,从中军师累迁为尚书仆射,掌管吏部,后又拜尚书令,司空,司徒。王衍虽然身居宰相要职,但想的不是国家的安危,而是满脑子的个人利害。当东海王司马越主宰朝廷的时候,王衍向司马越游说:“现在朝廷、中原地区已经大乱,全靠各地方支撑,一定要选择能文能武的人才担任各地方的刺史和都督。”司马越问他:“你认为哪些人可用呢?”王衍回答说:“譬如王澄,可以担任荆州刺史,王敦呢,可以担任青州刺史,这样南方、北方就有了支撑了。”司马越采纳了他的意见。王澄不是别人,就是他的弟弟,王敦则是他的堂弟。当王澄、王敦即将赴任的时节,王衍劝他们说:“荆州地区有长江、汉水的天险,青州背负大海,这都是稳固的基地,再加上我坐守朝廷,这不就是古人说的狡兔三窟吗?”说着,嘿嘿地得意笑了。

晋朝廷立国不久,便遭受八王之乱,宗室之间展开了大屠杀,晋惠帝一时立,一时废,几度频危,百姓受尽了兵匪、灾害的痛苦,处于这样的乱世,王衍高谈的是玄机妙理,崇尚的是虚无,做的却是狡兔三窟的事,所谓西晋大名士,德行就是如此!

然而,虽有狡兔三窟,他的结局也还是不妙。

晋怀帝司马炽永嘉五年(公元311年)4月,羯族人石勒将王衍等一大批王公大臣俘获。石勒因他是大名士,因此称他为“王公”,并且问他:“王公,你是晋朝太尉,怎么让晋朝廷乱成了这个样子?”

王衍知道石勒是揶揄他,支支吾吾回答说:“我王衍从小就不喜欢做官,后来是身不由主,忝列朝官。虽是太尉,但朝中一切政治,均是亲王秉政,我并没有大权呀!”

王衍偷眼望了一下石勒,见他摸着几根黄须,露出微微笑意,像是很欣赏他的回答,王衍立即眼珠儿一转,满脸堆笑说:“至于晋朝的大乱,想是天意使然。今晋朝将亡,假手于将军。我看将军英明神武,何不建国称尊,做一番大事业!我王衍……”

石勒听到这里,突然立起身,将书案一拍,狞笑着说:“君少壮入仕,至今已白发蟠然,还说不想做官?君名扬四海,身为宰辅,怎能说无权?我看晋朝的大乱,中原的破坏,你是负有不可推卸之重责!”

说完,石勒将王衍等聚集在一间土室内,命兵士将墙推倒,将王衍等全部压死。王衍临死,对旁边的人说:“唉!我辈虽然比不上古人,可是如果不崇尚虚无,标榜清高,真正做些实事,为天下苍生尽力,也不至于有今天啊!”死时56岁。

与王衍的卑劣失节相反,王衍的女儿王惠风(即太子遹妃)不久也落于汉国刘渊将领乔属的手中。乔属想对她进行强暴,王惠风拼死反抗,乘乔属逼近身之际,忽地拔出乔属腰间佩剑,向乔属乱刺。乔属终是武将,让过一剑,一反手将剑从惠风手中夺过来。乔属狞笑说:“你还有何能耐?你现在可顺从本帅否?”

惠风披散头发,愤怒地说:“我是太尉公之女,皇太子之妃,宁可为义而死,不为胡虏所辱!”说着,又要过来夺剑。乔属将剑一挺,刺透惠风胸膛。惠风在血泊中倒下。

王衍与他的女儿都是一死,然而死法却是如此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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